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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往昔情谊(2 / 2)

白承珏松开木棍,往后退了半步,蹲身道:“他死得可真惨,薛兄剑直接劈开这人的脸,鼻子嘴唇从中间血肉翻开,啧,人都死了,还让人死得好看些……”

薛北望皱着眉头,随着声源处向前摸索,双腿再次被横躺在中间的尸体绊,身体向前倒去,白承珏眼疾手快急忙将人捞入怀中。

皆时,薛北望抬手,触向白承珏下颚,沾到血迹的手移至鼻前。

“你呕血了?”

白承珏拭去唇边的艳红:“shā • rén,脸上难免会溅上血迹。”

薛北望仍板着脸,像是感知到什么,手试图去触碰白承珏,指端刚点上唇瓣,便被白承珏把推开。

见薛北望狼狈倒地,白承珏本想伸手去扶,又讪讪收回,沉声道:“薛兄自重。”

薛北望缓缓起身,双眼无声的看向边,轻声道:“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知道什么,所以不敢让我碰吗?”

“同为男子腻腻歪歪成何体统!白某赶来相送,不过念及你我之间兄弟情分,未有分桃之好,此番你情伤在先,白某不再计较。”白承珏拔出配剑指向薛北望咽喉,“若再有不敬,休怪白某刀剑无眼。”

“刀剑无眼?”

薛北望向前半步,白承珏咬紧牙关并未将剑收回,任由剑尖划破皮肤。

时间那空洞的眼眸中难掩失落,薛北望抬手按下剑身。

“原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踩到尸身手臂踉跄滑,又站稳身子朝白承珏欠身,“薛某多有冒犯,望白大哥谅解。”

看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白承珏知道,那瞬薛北望似乎又猜出他来,只要贴近,肌肤触碰。

无论他以何种模样,薛北望都能猜到是他。

就好像那夜夜床榻上的相拥而眠,这人已将他所有的切刻入骨髓。

白承珏拾起木棍,故作不耐烦的敲了敲薛北望的手背:“抓紧,再待下去,你我今夜便要同这些尸体起过了。”

“恩。”

依靠着木棍做牵引,白承珏带着薛北望绕开尸堆。

生怕薛北望靠触觉认人,白承珏不得已只能丢下马匹带着薛北望步行向前。

薛北望道:“白大哥不骑马了吗?”

“马死了。”

身后被遗弃的马匹委屈巴巴的看着远去的主人的,用马蹄扒拉了两下泥土,抬起前蹄发出声长啸。

白承珏冷瞥眼不远处的骏马,双唇紧珉成线,眉宇微蹙。

薛北望看不见,耳朵灵敏的向后探去:“身后好像有匹吗?”

“怎么?薛兄还想白某把你环在怀里不成。”白承珏停下,抬起剑鞘抵住薛北望侧颈,“薛兄对白某又生歹心?”

共骑怎么就牵扯到歹心了!

薛北望哭笑不得,他总不会对在马上白无名又捏又掐,换做旁人他早就不客气了,可白无名毕竟救过他几次,不能说重话,只能道。

“白大哥,你误会了,我对你也只是单纯的兄弟情义,别无他念!”

“既是如此那往后还请薛兄自重。”

薛北望张了张口,本欲解释,想到白无名是他与白承珏感情的见证者,自认多说无益。

有些事再做解释,也只是越描越黑。

二人没有马匹,单凭双腿前行。

境外能暂住的驿所太少,天色渐暗,白承珏哀怨地看向薛北望,要不是他触觉灵敏,又何至于弃马走路。

二十几年虽受了不少罪的,但靠步行走那么长的路还是第次,白承珏牵引着薛北望在山石旁坐下,弯腰锤揉着腿部和腰身。

稍稍缓过劲,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林中拾了几块木头。

白承珏摸索着包裹准备生火,摸了空,才反应过来打火石和火折子都落在了马背上,

他叹了口气,手扶着额心,缓了片刻拿出匕首将木头削尖,开始了先祖最原始的方法——钻木取火。

约莫盏茶,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纹丝未动的木头长吁声。

薛北望顺着声源处摸索到白承珏身边,伸手先前摸到木头,指端按压上木棍木尖无奈的笑了笑。

“白大哥我来吧,这事我熟。”薛北望摸了摸木头,“多些干草,会更容易燃火。”

“好。”

白承珏找了些干草,薛北望坐在木堆旁垫着草料熟练的转动着木棍,转了好会,干草才燃起火星来,白承珏上前搭木头加干草,使火苗逐渐变大,直至成了能取暖的火堆。

确定火不会轻易熄灭,白承珏从行囊中拿出馒头穿在木头上烤热的后,用帕子包着递到薛北望跟前,薛北望不多客气接过馒头咬了口,表皮焦脆里面绵软,吃起来还带着股子牛ru香气。

“来,再吃个。”

白承珏将烤好的馒头撕开,在中间撒上小层肉松,送到薛北望手中。

薛北望咬了口,无神的瞳孔微微放大,轻声道:“闵王府的人在吃上都那么讲究吗?”

“在这种情况下,总得补充补充。”说罢,白承珏身子稍稍贴近薛北望身边,“好吃吗?”

“恩。”

“好吃就行。”

白承珏转动着烤馒头的木棍,看了眼手中吃下大半的冷馒头,唇角上扬。

他这人对吃不讲究,不过恰巧是皇宫贵族有幸尝些世间珍馐。

除此而外,东西能吃便好,包裹里的肉松肉干是为了赶路时能补充些力劲。

如今在这荒芜之地,与馒头搭配在起还能打打牙祭。

“白大哥,你们闵王府都喜欢用兰香熏衣?”

白承珏冷馒头还没咽下去,就在薛北望的疑问下,哽的生咳。

触感灵敏便罢了,这嗅觉也不输常人。

旁人路颠簸早就身汗臭,白承珏不同,到底是先皇培养在外的头牌,在他身上用的药物从不管伤不伤身,有用便可。

若不是先帝还明白何叫礼义廉耻,对白承珏的手段,那是在培养垫脚石,分明是在调、教掌中玩物……

不过,这兰香很淡,平日衣上用熏香便可掩去,但赶路谁家还能精致到用香炉熏个衣袍再走。

白承珏想了想,取下贴身的钱袋递到薛北望面前:“你说得是这香囊吗?”

薛北望凑前嗅了嗅,低头咬了口馒头:“香囊……原来白大哥这样的人平日里竟也过得如此细腻……”

“在王爷身边做事,自要事事留心。”

“提起他,有些问题,薛某这路直想问,不知白大哥可否解答二?”

薛北望等了片刻,未听到白承珏回应,扭开水袋狠狠灌下口水,手握紧袋口。

“白大哥是否从开始就清楚绝玉同闵王是个人?”

“……是。”

“我与他初识,他被人绑走身受重伤,是开始便为我准备好的圈套?”

“是。”

火光下,薛北望的神情如往常,只是白承珏木棍上的馒头已经被烈火烧黑。

薛北望道:“我初入闵王府,灯会刺杀,他本可以让我自生自灭,为何以绝玉身份送我回去。”

“……美救英雄,为了让你对他死心塌地。”

“他为什么要为了昭王不再向我发难,饮下会致哑的毒药?”

白承珏盯着如同黑炭般的馒头,沉默了两三秒,浅笑道:“为了降低昭王戒心,好待在府中搜查昭王通敌罪证。”

“这些日子里,他对我难道就没有点情分?”

“薛兄,连自己都可以算计之人,你觉得他会对谁用情?”白承珏轻叹,放下焦黑的馒头,“既以离开,好好谋划前路,与王爷的旧情纠葛,当做过往云烟散了吧……”

薛北望冷笑。

往昔的片刻点滴,能散得那么轻易,如今他又何至于在这句句回应下,心痛难忍。

“白大哥既然为他人谋事,你我情谊皆是算计,为何还要走这趟?”

白承珏垂眸:“薛兄以为只要你问,白某就定会答吗?”

“因为我好奇白承珏还想要什么?他要得,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他。”薛北望将包裹抛到白承珏跟前,“其中还有三封重要信件,加上白承珏收集到的证据,应当有机会敲定昭王通国事。”

白承珏看着面前的包裹道:“薛兄这是作甚?”

“现在我以毫无利用价值,白大哥是不是该动手了?”

白承珏蹙眉:“动什么手?”

“杀了我。”

“简直胡闹!”白承珏将刚才的包裹丢回薛北望面前,“我累了,没心思再陪薛兄神伤,请自便。”

白承珏起身的同时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喉间涌出腥甜,手捂着双唇,硬生生将腥味咽下。

他走到山石旁,垫着包裹侧身躺下。

八天几乎不眠不休,没想到躺下竟毫无困意,只有额角疼得厉害,白承珏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下,又坐起身看向还在火堆旁坐着的薛北望。

明明切薛北望的举动,如他所想,看着其神伤的背影,他仍不由攥紧双拳。

“哪怕昔日种种皆是骗,你我相识场也是投缘,白某难道就必须满腹算计,不可有半点念及旧情之心?”

薛北望坐在火堆旁,无力合眼。

再度回想起那日林场,吴国小皇帝句句诛心之言,心往下沉。

原来个跟在小花魁身旁的骗子都能念及旧情,而他掏到颗心,也终没让小花魁对他生出情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望望也是被扎心的一天。

小剧场:

小花魁闵王皮要贴贴的时候。

薛北望【躲避】:王爷请自重

想要碰碰小花魁大侠皮时。

白承珏【拔剑】:薛兄自重。

薛北望【委屈抱腿腿】:所以爱会消失吗?

晚上还有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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