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鸡蛋,白承珏刚到走廊,便见站在门外张望地薛北望赶忙跑回屋内。
进屋后,薛北望僵直着坐在雕花高凳上,双手攥紧衣袍,目光一路跟随着白承珏进屋到入座。
“我没有担心你会走。”
白承珏回想起刚刚薛北望屋门外那副望夫石模样,唇角不住上扬,他捏过薛北望下颚迫使其凑近,低下头,手中拿着被浸凉的熟鸡蛋轻轻于薛北望伤口周围打转。
两人一呼一吸靠得极近,薛北望盯着白承珏双唇,浅笑道:“上一次我划伤嘴,你也是这样为我上药的。”
白承珏浅笑不语。
“我去闵王府做下人时,你是想杀我的,对吗?”白承珏手上动作一顿,续而继续轻揉着薛北望头上淤青。
见其破防,薛北望轻笑道:“你不说,我自己猜,你看见我给你带了糕点,所以又舍不得杀我了,在哪之后愿意喝下哑药,你其实也拿不准能不能好,却不想让我为难。”
“我们从南闵县回来,在屋顶上你是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只是中间出了变数你才不得不改变主意。”
“比之前好了很多,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消退。”
又是避而不答。薛北望一把握住白承珏腕口。
“你跑到树林中救我,为了继续骗我自伤其身对吗?”
白承珏扒开薛北望的手,柔声道:“薛北望你是不是总喜欢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来感动自己。”
“如果不是,你为何重伤未愈还要来送我?为何要帮我治眼睛?要真想杀我在离开吴国边境时我眼盲时就该动手,那个时候我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白承珏原来一直以为薛北望是榆木脑袋,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今才明白,薛北望只是太会自欺欺人,愿意在柔情蜜意中沉沦,也不愿意去寻其中流露出的蛛丝马迹将美梦戳破。
“是。”白承珏轻笑,手搭上薛北望肩膀,缓缓靠近他耳畔,温热的气息徐徐扫过耳廓,白承珏侧头道:“可薛北望一年了,人心会变得。”薄唇一张一合擦过耳廓,带来瘙痒感。
“当回过神来,你一个小小的七皇子,我连稍作迎合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薛北望搂住白承珏腰身,将其搂在怀里:“可闵王如今只能陪我这个小小的七皇子共沉沦。”
兰香扑鼻,白承珏跨坐在薛北望身上,指端顺着薛北望喉珠一路往下移:“七皇子真想要我陪你演下去也不是不行。”
手指听在薛北望胸、线处,媚眼如丝:“得让本王觉得陪你演下去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