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薛北望才又赶回来,脖颈上还沾着水珠,脸上红晕未退,他将脱下的衣袍盖在白承珏身上。
“睡吧……”
白承珏抱着薛北望的衣袍浅笑道:“奇怪你离我那么远作甚?”
“乐神医不是说了切忌房事,你这样真不行,”薛北望抿了抿发烫的双唇,“料想是个石头人,被你一撩拨…根本控…控制不住!”
“哪有撩拨?是公子意志不坚。”
许久未听小花魁叫公子,这一声喊得薛北望骨头都酥了。
白承珏又道:“可刚挨得打,穿那么点,坐那么远,要病了,又累得我……”
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不得不又靠近白承珏身边,为保再度按捺不住,薛北望立马躺下,望着天空中在树荫遮掩下依稀能看清的繁星。
不多时身上盖上了衣袍,薛北望屏住呼吸,感觉到白承珏在他身边躺下,紧抿着双唇,白承珏呼吸声离耳畔很近,柔柔的侵入耳膜。
这一夜,他不知如何在白承珏呼吸声中入睡,又是如何按捺住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下当有的悸动。
翌日清晨,二人收拾后,再度驾马向前驶去。
一路上,白承珏脸上没有血色,却仍与薛北望说说笑笑,除了越渐苍白的脸色外看不出有何异样,薛北望只能加快与叶归会合的速度。
待二人与叶归相见时,已是两天后,白承珏精神状态极差。
白承珏刚与叶归见面便找了个借口将薛北望支走,脚步险些不稳。
叶归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住白承珏手臂:“主子,这两日服药了吗?”
白承珏摇头:“少吃两日也不打紧。”
“又是没吃,”叶归摸出瓷瓶,到处两粒药丸塞到白承珏唇边,见白承珏咽下,叶归皱着眉头道:“乐神医说了这……”
白承珏轻声道:“才见面便同我说教,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