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手扶着额心,看向薛北望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吗?”
白承珏端着酒,起身坐到薛北望腿上,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单手搂过薛北望后颈,轻抿了一口奶酒:“那你打算如何?”
“我们可以以身手定上下,”薛北望咬了咬牙,又道:“二十招之内,谁若是处于劣势……”
还未等薛北望将话说完,白承珏头靠上薛北望肩头,酒杯微倾,染湿薛北望前胸,他抬眸,神色委屈:“我大病未愈,你便要打我?”
闻言,薛北望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明明说要和我动手。”
“那可以等,等你痊……”
白承珏凑头吻上薛北望双唇,轻咬着柔软的唇瓣,酒杯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指腹不知何时已然攀上薛北望耳廓,轻轻摩擦着发烫的耳珠,暧昧的撩拨下薛北望身子僵直不敢动弹。
待白承珏松口,手滑至薛北望耳后,轻声道:“我等不了了。”
那一晚,原以为有机会公平竞争的薛北望,又一次被白承珏这只撩人的大狐狸吃干抹净。
接连几次,薛北望都没能狐口脱险。
在第五个月的夜里,白承珏主动提出以武力争上下,薛北望二十招内险胜半招。
当准备收下成果时,白承珏收回剑,浅笑道:“不过就是个上下,这次你在上也行。”
当晚,薛北望在他想象之外的‘如愿以偿’,翌日不仅腰更酸了,膝盖还有点青。
这只大狐狸,事后十分满意薛北望的周到服务。
薛北望扶着吃痛的后腰,脑内复盘昨晚的情形:“我觉得不对,不是说好,我赢了就在上吗?”
白承珏点头道:“你是在上,不是吗?”
薛北望又被这只大狐狸骗了。
原本薛北望以为敌人太狡诈,翌日晚,二人再次比试,没想到惨遭大狐狸武力压制,在第二十招时薛北望落了下风,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见白承珏将剑收回剑鞘,走上前拍了拍他肩头,浅笑道:“今夜我还想那般,你说可好?”
“所以…你其实能打赢我?”
白承珏道:“险胜。”
薛北望放弃负隅顽抗,轻叹:“当真是被你吃死。”
白承珏想到昨日深夜薛北望被他哄骗得乖乖束手就擒笑意更甚,双手搂住薛北望后颈:“你还没回答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已捉虫,完全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了,咳咳,每次写虎狼之词,我心里都不免小心翼翼的
大家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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