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后,这人还记着要钓鱼的事儿,拉着她出了院子,爬上一辆金子造的马车。
蕊白衣以为要出王府,可兜了一圈,从马车上下来,她发现周围的景色与之前在的地方虽然不同,可格局差不多。
最主要是,这里的地面和房屋也为金子所造,四周站满了王府奴仆装扮的男男女女。
不远处有条河,这河竟是纯白色,飘着浓浓的奶香味。
慕容润傲娇个脸将她拉过去,“来,欣赏欣赏本王的奶河。”
蕊白衣:“……”
几个侍女端来两只空的白玉杯子和一把提子,当场弯下腰在奶河里给他们盛了两杯牛ru。
“洗干净手再喝,瞧你脏兮兮的,也不洗澡。”慕容润嫌弃地说完这句,叫人从奶河里打来一盆奶,让蕊白衣洗手。
蕊白衣也觉得自己的手很脏,不仅手脏,头发也很脏,可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又亲又抱的,她没拒绝,走过去依言把手洗了。
虽然她觉得用牛ru这玩意洗手很奢侈浪费,可这种东西在这里似乎并不紧缺,她也难得忸怩。
可洗脏了一盆奶也没把手洗干净。
慕容润道:“你怎么脏成这样你?来人,再打盆奶来!”
可又洗脏了两盆奶,蕊白衣的手也没能洗干净,指甲里的泥像长在肉里了似的,她抠都抠不掉。
“告非……”慕容润受不住地嚎了一声,命人赶紧去烧热牛ru,他要将小乞丐给洗干净才行。
“那只能本王喂你了,真是麻烦!”慕容润非常嫌弃,自己先喝了一口奶,走过来捏蕊白衣的下巴。
对他本性了解颇深的蕊白衣立马往后退,“不用!”
她知道了,这人就是有病,病得不轻。
慕容润黑了脸,将杯子砸到地上,纯白的奶洒了金色的砖一地。
之后他没再和蕊白衣说话,到奶河边坐下,将鱼竿甩下去兀自钓起鱼,背影透着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