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宋瑜没来大姨妈，只是单纯受不住这个冰冷的温度。
“那不就得了。”沈灼说，“把自己搞那么矫情，跟个娘们儿似的。”
宋瑜：“……”
好气哦。
她伸脚就在沈灼屁股上踹了下，“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和个娘们儿似的？我本来就是女生，仙女你懂吗？！”
“呵呵。”沈灼挪了挪地方，嘴角勾出个弧度，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下凡辛苦了。”
宋瑜瞪了他一眼，原本想跟他掰扯掰扯，但又觉得是在对牛弹琴，算了，她还是独自美丽吧。
沈灼喝了口冰水，斟酌着道：“你这样儿下去，老师可能会换女主角儿。”
“啊。”宋瑜叹了口气，看了眼顾桑和舞蹈老师那边，两个人正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相比较下，顾桑还是更适合做女主角。
“那不如就让给桑桑好了。”宋瑜说，“她还是比我合适点儿。”
“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她做不来。”沈灼公正道：“她的功底不如你。”
“那我情感表达差了一大截儿啊。”宋瑜垂着头，有些失落，“桑桑还是比我适合。”
“不。”沈灼笃定道：“她不合适。”
“为什么？”宋瑜有些不解，这个问题她在宿舍和顾桑也讨论过，但顾桑也是笑着摇摇头，表示她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