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拼”,实际两人商量后真正的做法是,将两个房间的杂物都重新调整下位置,使它们的位置上下对应,这样,就算是“拼”了。
因为白河现在就剩个脑袋了,能使唤的就两小根纤细还带卷儿的小藤蔓,移动起来都颤巍巍,稍重些东西更是拿不稳。苏越心便没让他动,只让他描述位置,自己凭着感觉,一点点挪动着房间里物品。
这事说来简单,实际做起来却极考验耐心,尤其这东西不像消消乐,拼对了还能原地消失的,苏越心这边就是完全得不到任何反馈,只能凭着白河描述和自己手感盲摆。
白河觉得这样实在不行,索性想了个办法——他和苏越心合计了一下,发现几个烛台的位置是一开始就对应好的,便根据这几个烛台划分了区域,建立了几个坐标轴,结合地板上花纹,使自己描述变得更加精确。
量鞯盟赵叫闹前在“佚名之巢”时恶补了数学,能理解“坐标轴”概念,配合着白河描述,效率果然提高了不少。
饶是如此,蚪一屋子杂物重新摆完,潦且费上好一番工夫。
苏越心一开始还耐着性子慢慢摆,后来突发奇想,试着将一把椅子吞进了黑雾里,又问了问白河,发现另一个房间里椅背并没有跟着消失,只能很遗憾地将椅子吐出来,抿着唇重新摆放起来。
如此忙了一个多小时,苏越心终于将屋内所有杂物都重摆完毕。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