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什么也得保住傻儿子的那个屁股,多亏了他才泄漏了小格格的真情来着。
看着面前小格格气(?)红了的脸蛋,胤禛暗想,看这情形,今天晚上这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松了的。
咳咳,那什么,都是为了孩子。
胤禛心里真的一点其他杂念也没有,顶多就是胸膛处时不时的跳快几下,又是几下……夜已深沉,齐悦舒舒服服的窝在胤禛怀里,听他讲着晋封里头的玄机。
“这么说,”齐悦眨了眨眼,总结道:“你是既升了官又没吸引仇恨,大家注意力全在三爷身上,咱们照旧默默发育,是这意思吧?”
胤禛早就习惯小格格嘴里时不时冒出几个新鲜听不懂的词语了,大概其说得没差就点头道:“不错。”
“那这样的话,明天府里是不是该大肆庆祝一番,好歹升爵位了嘛。”齐悦掰着手指算福利待遇,之前胤禛只是个贝勒,年俸是二千五百两纹银加禄米二千五百斛,再加上皇子成人后的补贴月例五百两,算起来一年有八千余两的收入,还不算额外的冰敬炭敬三节两寿等等等等,就已经足够供应府里众人了。
现如今成了郡王俸禄翻倍,那就是近两万两银子,突然乍富,齐悦觉得多少还是要让别人也沾沾喜气的,让大家一起快乐嘛。
至于这个快乐是多赏一个月还是两个月,齐悦数着人头在那继续计算起来,可别超支了,郡王俸禄还没拿到手呢。
胤禛听着小格格在那一笔一笔的算着,心里不禁好笑起来,现如今府里独悦儿家底最为厚实,他那二十多年的私库都被搬过去了,价值少说也有几十万,那些东西不动心,倒在这里拿几百两算得津津有味。
他按下齐悦的手笑道:“一两个月到底小气,府里上下多赏三个月,银子我这里拿。”
胤禛难得豪爽一把,才刚回来的时候他就听张保回禀了,一下朝就有人往他府里送礼祝贺,这些礼银送过来不用倒是白白浪费了。
他这么一出手,齐悦欢快的就应了下来,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脸上喜滋滋的活像个偷果子的松鼠,看得胤禛在心里连连摇头,瞧她这点出息哟。
可等着到了第二天,明明是胤禛自己出的钱,赏赐府里人时还是以齐悦的名义下发的,看得苏培盛直叹气,都这样了,那您干脆把钱直接送到齐主子手里不更好?还免得来回折腾。
要说齐主子那点子贪财的小毛病啊,依他看,全是被主子爷给宠出来的,您都把银子捧着送到侧福晋院子里了,谁还能把钱往外推呢。
有了这份赏赐,府里人总算能露出个笑影子来了,头先听说主子爷不高兴,闹得她们连牙都不敢露,说话音量跟蚊子差不多,现下可算解脱出来了。
除开府里外,齐家人这回也特地进府恭贺,齐悦的大嫂子王氏和二嫂子林氏两人结伴同行,王氏来府里的次数多,她是见惯了齐悦屋里富贵的,林氏却是头一回,乍进院子时还险些以为是走错了,这样的摆设装饰,可不像是个侧福晋的屋。
她在齐悦面前漏过底细,现在又被环境震慑了一把,见到齐悦时不免就有些拘束,只干坐着听王氏同齐悦交谈,自己愣是没插上几句话。
同样是齐悦的嫂子,哪怕关系确实有个亲疏远近,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齐悦自然不会冷落了林氏,这会见她坐着尴尬,干脆递过去个话题道:“我最近不大爱出门,不知京里有没有什么新闻,嫂子消息比我灵通,要是听到了什么就说与我听听,深宅大院里的也好解个闷。”
齐悦像是随意说笑似的问着话,林氏却不敢随意回答,索性她就是嫁了人,也没断了和师妹的联系,从她口里倒是常听说些京里三教九流的消息,这回搜刮肚子,当真寻着了一件新鲜事。
“侧福晋不出门怕是不知道,现如今京里乱的很,这几日从蒙古,xī • zàng那来了好多个喇嘛,这些喇嘛的脾气大,出手又阔绰,听说惹了好几家想朝他们下手,可结果引来了官兵,处置了好几十人。”林氏说到这里时,不由得有些侥幸,还好她劝住了师妹莫要贪心,不然只怕也进了监牢。
谁能想喇嘛背后站着官兵呢。
“据说那些个蒙古喇嘛们还打算在京郊建一所大寺庙呢,也不知是哪个冤大头被坑骗,出的这一笔钱。”
建寺庙可不是买首饰衣服,要花一大笔的银子,听他们夸得那样雄伟,没有上万两都下不来,林氏听到的时候都暗自咋舌。
齐悦听她着,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这个消息实在有用!
又有钱,又管着兵,还要收拢喇嘛在京郊建个寺庙,京城这样的大人物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