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在施舍我啊,但是我吃人嘴短没资格抗议,”她说,“而且那时候心情好。”
裴寒舟算是明白了:“那你今晚为什么心情不好?”
“被你气的。”
裴寒舟:?
卧室内又沉默了许久,就在林洛桑堪堪要睡着时,听得男人道:“我明天会跟周良说的。”
“谁?”
“秘书,”他道,“不会让你无颜面对他。”
……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不好?
林洛桑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跟这个时而就直男直脑筋上线的男人真是很难沟通。
很快,男人放下书也准备入睡,躺下没多久,听到她用力地翻了个身,然后从鼻腔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郁结于心。
以她的入睡速度,半小时过去早该睡得天昏地暗,断不可能翻来覆去。
男人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如他想象得那么简单:“睡不着?”
林洛桑气鼓鼓地裹着被子不说话,很快又听到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不痛快成这样?怎么样你才能泄愤?”
她回答了最后一个,给予了简短有力的二字回复:“咬你。”
裴寒舟:“……”
男人将手臂递过去,淡淡道:“咬吧。”
“如果你能过意得去之前在我肩膀上留的牙印和背上的抓痕还没消的话——”
无良资本家只是意思地递过去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抓到就咬,甚至他连第二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