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讯:“什么啊你们的怎么都那么浪漫,难道只有我写了脏话吗?”
傅修:“只有你。”
纪宁:“我们之前好像玩过类似的?”
纪时衍回,“嗯。”
……
林洛桑就站在那儿看大家天南海北地聊,乐呵呵地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手里的还没看,但料想男人也再写不出什么东西,故而依旧在喧闹声里打开了自己的牌,打算随意浏览一下。
裴寒舟的字遒劲有力,力透木牌——
他说:
我在这里,写过一首藏头诗。
她猛地一怔,血液回流上涌,木然地抬头去看他。
晨光洒落大片,裴寒舟就站在逆光处垂眼瞧她,表情看不真切,可目光却灼然而滚烫。恍惚中,似是一眼抵过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