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迎火》才算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张,这顶多算个好玩的唱歌记录。”
男人颔首算是应了,她摇上车窗伸了个懒腰,头抵着靠背去听自己六年前青涩的过去,听着听着有些犯困,加上最近练习的运动量大,很快就闭着眼睡着了。
裴寒舟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发觉她过分安静,偏头就瞧到她恬淡的睡颜,男人将后座上的毯子抖落开,搭在她的身上。
车内连呼吸声都很轻,他蓦地想到她方才的问句。
其实他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喜欢听她唱歌。
幸好她没问,因为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这一刻看着她,忽然想到了答案。
大概因为,有些人生来就是另一个人,温柔治愈的良药吧。
……
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明晚就是巡演的第一场,她今天得好好护个肤,然后休息。
被男人叫醒时她还有些浑浑噩噩,直到打开车门被吹清醒了几分,男人裹了裹她身上的毯子,将她半包在怀里。
她走得有些拖沓,大脑开始恢复着运转,想着入睡前发生的事件。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专辑的事儿,她步伐忽地一软,幸好男人放在腰间的手将她托住,低眉问:“怎么了?”
她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脚踝,垂头取下一只高跟鞋,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鞋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