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一样的频频催促从天外飞来,霍尔抬头,给了好友个询问的眼神“你来酒吧,就是为了埋头聊天吗?”雷言抱怨道,“你不是向最看不起低头族吗?说他们像埋在沙地里的骆驼’。
霍尔挑了下眉,“我只是看一看信息。
“噗一—”对方不可思议地喷了一口酒,“你开玩笑的吧,半个小时了,足足半个小时,你都埋在你的沙地里!半个小时前和你搭讪的美人难道不合你的口味吗?你无视人家递过来示好的酒杯,当着人家的面,冷淡地刷起了手机,还是人吗?”
“她品位不佳。”霍尔支着下颚,傲慢地道,“这个色号的口红,我不喜欢。
雷言哈哈大笑,“你居然认得女人的口红色号?你简直认得口红色号,一向是被男人视为娘炮或者妻奴的信号,说出去非常可耻。
“任何有色感的人都能轻易认岀。”霍尔淡淡啜了口酒,“这是能力的问题,和性别无关。
雷
他差点忘了,这个人在创作瓶颈期还喜欢画油画,甚至拿过国际大奖,对色彩的敏锐度非常高。天才在哪一方面都是天雷言抑郁了。
就在这时,又有美人组团来袭,雷言一看就知道她们是沖着霍尔来的。他热情地回应了她们,还让其他人一起玩的朋友给她们让了让位置,为她们接近霍尔大开方便之门美人们故作骄矜,生怕一开始就太热络自贬身价,一开始和雷言聊得痛快,反而把霍尔晾在一边。
霍尔倒也无所谓。在她们的谈天之下,他很快就听得无聊发困。雷言拼命给她们打眼色,见他歪着头要睡,心里暗骂声,直接对美人们说出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