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然也不再多问,她想起一个偏方,即刻叫人去取牛奶,给木小溪催吐。她等待间心情焦急,忍不住将枪口对准二皇子,“赵元琊,你就不能先问清楚再问罪吗?!”
赵元琊脸上的血污没清,就被人劈头盖脸地骂,“我没……”
“就算小溪给我下毒,也是被那个女人逼的,你心里难道会不清楚?”
正妃坐不住了,“苏侧妃把话说清楚,那个女人又是谁?”
苏安然看也不看她,只对赵元琊冷笑:“你好的很,柿子专挑软的捏,这就是你的皇子风范!”
“安然——”赵元琊有口难言。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他不能在众人面前给正妃没脸,挑中木小溪发作,就是想间接警告正妃。
谁知道木小溪发疯居然自己喝下毒药?!
木小溪擦掉唇边的血迹,她的嘴唇已经乌紫了,脸上却还带着笑,在赵元琊怒瞪她时歪了歪脑袋,立刻对苏安然道:“姐姐,我心口疼……”
苏安然立刻柔声劝慰她,“太医很快就要到了,你放心,没事的。”
赵元琊平生就没受过这样的气,气得他肺管子都疼。偏偏她是替苏安然挡的灾,他不能不管。等胡子花白的太医跑进来时,他咬着牙道:“找解药,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