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要不,你给我做个通房也行,虽然你长得只算是清秀,可这脾气对我口,让你做个通房便也是高看你了。”
侍女被他这混账话气的红了眼,咬着牙一字一句:“表少爷,自重。”
宁府的丫鬟都是良家女,除了主子身边的是签了死契,其他都只算是长工。女子年过二十都可以回家自行嫁人的,
而通房,要么是从外边人牙子手里买过来的,要么就是存了心思往上爬的。
可贪图富贵的,谁又想给一个颍川来的表少爷当通房?柳成儒这话一出,便是在暗戳戳的讽刺她并非良家女。
侍女板着脸:“表少爷自重,要不然奴婢便喊人了。”
这时,宁如殷从一旁走来,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丫鬟:“你将这送进去吧,我同表哥有几句话说。”
侍女接过宁如殷手中的小篮子,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到了拂月阁里边。
宁如殷转头对着柳成儒微俯了身:“表哥,不知你来拂月阁做什么?”
面对宁如殷,柳成儒总归是规矩许多,毕竟她是忠顺侯的嫡女,他也不想自找不快。
“我听闻舒窈表妹身子有些不舒坦,想过来瞧瞧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宁如殷提起了疏远的笑意:“家妹自小身子骨便不好,为避免过了病气走,表哥还是莫要进去的好。”
她顿了顿,看着柳成儒还想说些什么,抬了头对他,一字一句说:“况且,这是后院,表哥自该避嫌的。”
“这有什么,我如何来不得后院了?”柳成儒有些倨傲,不愿听宁如殷这一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