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殷有些诧异:“今日怎么说这个了?”
宁舒窈有些半真半假地说:“之前我和母亲去庙里算过姻缘,我偷偷把你生辰八字也拿来算了。说是眼前人非良人,良人自有他人。”
宁如殷一愣,心里一突:“这...许是不大准的吧,阿窈就别想了,赶紧午睡吧。”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对了,祖母听闻长宜郡主设宴,叫我们也把宁妍和柳如烟带去。”
宁舒窈拧紧了眉心:“带宁妍过去还成,可柳如烟?”她摇了摇头:“祖母愈发拎不清事了,真叫人头疼。”
宁如殷耸了耸肩:“那咱们带还是不带。”
“带呗。”宁舒窈挑了眉:“你忘了,长宜那日还抽了柳成儒几鞭子吗。”
宁如殷眼底这才带了些笑意:“也对,长宜郡主这人嫉恶如仇,既然对柳成儒不喜,自然也不会喜欢矫揉造作的柳如烟。”
她顿了顿:“不过,柳成儒这事背后可会有柳如烟的手笔?”
宁舒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柳成儒那榆木脑袋,哪里能想出如此缜密的伎俩。”
“而柳如烟,却是一副七窍玲珑心。”
宁如殷点了点头:“如今她借住在咱们家,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宁舒窈打了个小呵欠:“知道了阿姐,我有些困了,你也回去睡会吧。”
她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对了,记得同她俩说那日长宜会穿的衣裳。”
宁如殷有些无奈:“你怎么同个小猪似的。”她笑着点点头:“我已经叫侍女同她们说了,这毕竟是礼数,失不得。”
说完这话,她便招了招手:“我便先走了,你好生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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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恰是长宜郡主设宴之际,因是郡主相邀,宁舒窈虽未盛装打扮却也衣着得体,不出挑也不不至于丝毫没有存在感。
只是等到她和宁如殷上了马车时,宁妍和柳如烟才姗姗来迟。
宁如殷皱了眉头,索性眯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等到宁妍和柳如烟上了后边的马车,宁如殷才把拧紧的眉心微微松开。
“你瞧她衣裳,今日必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