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伸出手拦住司大顺,司大顺心直口快,很容易被吴举人牵着鼻子走,吴举人虽说学问不大,却小心思极多,说他是个小人,一点也不为过。
吴举人敲门半天不见人来,他也不生气,反而越发兴奋,呼唤声也越发洪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求见司琪,可司琪却心高气傲不予理会。
就在他瞧见有举人往这边走来,正要面脸失望的叹气离开时,院门开了。
司琪脸色苍白,一手扶住院门,一手拿着手帕掩住口鼻,语气虚弱,“吴兄,我身体有恙,不便见客,实在是抱歉。”
听见声音正想过来打探的几个举人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观望。
吴举人挺直脊梁,扬起笑,“司兄这是怎么了?”
见到他脸上的笑,司琪却气得不行的模样,他松开扶住院门的手,指着吴举人,“我生病了,吴兄似乎很高兴啊?是了是了,我们都是进京考试的举人,说句不中听的,我们也是竞争对手,难怪吴兄难掩喜色!”
“我不是,我没有!”吴举人见那几个观望的举人面露原来如此的申请,急得连声否认。
“吴举人不必多言,你我心中清楚就是,我也不愿闹得太开,”司琪气得浑身颤抖,加上他脸色本就苍白,此时整个人都散发着弱小无助的气息。
司大顺此时蹦了出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司琪,冲着无措的吴举人大声道,“吴举人!我家大郎还病着呢,你这番上门是何居心?”
“我、我只是想与司举人讨论学问,并无他意啊!”
司琪捂住口鼻一阵闷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