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裕赶紧溜了。
吃过早饭后,大伙儿便闲了下来,马父畏寒,所以去了火房,姚彦倒不觉得冷,这样的初秋天气温刚刚好。
“你的鞋不能穿了,”马裕想到昨儿姚彦那双破破烂烂的鞋,皱起眉,“我的你也穿不上,试试我爹的?”
“不用,”姚彦扬起下巴,“我会做鞋,你有纳鞋的布吗?”
“有,”听姚彦说自己会做鞋,马裕也来了兴趣,他回房拿来针线以及纳鞋用的东西。
接着坐在一旁看姚彦动手,见他如云流水般的动作,马裕是真信了,“你一个大男人,还会这些啊。”
“男人也分粗,细的好吗?”
马裕的脸红了红,偷偷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姚彦,“你属于哪种?”
“当然是细心的那种了!”姚彦笃定。
马裕清咳一声,“我猜也是。”
见姚彦没反应过来,马裕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占一次便宜,可不能错过了,于是大声道,“我属于粗的那种!超粗!”
刚踏出火房门准备去灶房喝水的马父:……
这会儿姚彦也反应过来了,他啪地用布打在马裕肩膀处,“这便宜你也占!”
马父:……
“好不容易扳回一局,”马裕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肩膀,“再说了,就咱们这身板,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啊。”
“你还说!”
姚彦脚下穿着的是马裕的鞋,大了几个尺码,他都当拖鞋穿,索性脱掉一只准备往马裕身上招呼。
“咳咳,”马父的声音让姚彦将鞋子赶紧穿了回去。
“爹?不舒服了?我给你熬药去。”
马裕紧张的往火房那边走,马父一看见他就把人逮到了灶房。
“你们刚才说啥呢?”
马裕清咳一声,“您都听见了?”
马父看着他。
马裕别过脸,“那不是三郎会做鞋吗?我和他就说起男人粗心和细心的问题,他说他是细心的那种男人,我就趁机占了一把便宜,没其他意思。”
“……你如今几岁了?”
马父一言难尽的看着儿子。
“啊?”
马裕疑惑的看着父亲,这粗。细和他年龄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