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刻钟,曾行之将姚彦的衣衫拉下,此时的姚彦双颊通红,额头上也布着细汗。
“今儿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歇息,”曾行之扶着他坐起来后,看着他笑道。
“公子,”姚彦擦了擦脸上的汗,苦巴巴的看着他,“这也太莫名其妙了,我该不会是遇见鬼压床了吧?”
“尽胡说,”曾行之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姚彦的脑袋,“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别自己吓自己,许是你这几天劳累,所以一下就疼起来了,休息一天,明儿就没事儿了。”
“我还想着今天陪公子去地里种草药呢。”
姚彦端起粥碗,满是遗憾的说道。
“难为你这般了,还想着药田里的事儿,”曾行之勾起唇,看着姚彦那惨样,“等晚上我再给你按一按。”
在姚彦抬眼看过去时,某人很是正经的继续道,“这样好得快一些。”
信你个鬼。
姚彦面上不显,乖巧应着。
曾行之去药田种草药了,姚彦在家咸鱼瘫。
他今儿啥也不想做,曾行之走时也说了,午饭和晚饭就喝他早上熬的粥,除了泡菜外,还有腌李子下饭。
舒舒服服的躺在药庐里的长椅上,姚彦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午时曾行之回来时,在院子和堂屋没瞧见姚彦,正要去他房间看看的时候,便见大黑去了药庐,曾行之见此也跟了过去。
只见长椅上睡着一个俊俏的小家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像只慵懒的小猫。
曾行之拍了拍大黑的脑袋,也没去打扰姚彦,带着大黑出了药庐。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水声,姚彦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这一觉是睡舒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