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旁,两人面对面站着,曾行之迫切的想要知道姚彦说的那个人是谁。
姚彦微微一笑,往酒楼走,“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曾行之站在原地一愣。
一直到镇子口坐上牛车,曾行之紧皱的眉头都未展开,姚彦也不理会,和牛车大叔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同车的人也跟着插话,除了曾行之。
一直到家,曾行之的目光还是在姚彦身上,姚彦先将两斤肉一包核桃酥以及十斤白面给姚母她们送去,这是用他自己的银子买的。
“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姚母瞪着他,“有点银钱就花,也不知道存着。”
“娘,”姚彦哭笑不得,“这银子放久了还能生出银子不成?再说奶年纪大了,牙齿又不好,吃白面正好,等吃完了我再买。”
姚母忍不住笑,“娘,您可听见了,这白面够你吃吗?”
“够了够了,”姚奶奶也笑得很,“加点玉米面进入,能吃好久呢。”
“不用加玉米面,”姚彦为姚奶奶揉了揉肩,“尽管吃,您孙子现在能挣银子了,可得多花些。”
“你啊,”姚奶奶拍了拍姚彦,“奶知道你有孝心,不过你娘说得也对,存着点过日子才好呢。”
“是是是,”姚彦知道不应下,恐怕会被姚母见一次说一次,他看向院门口放着的新背篓,“娘,这不像您编的啊?”
姚母抿了抿唇,“请人编的。”
姚彦微微一笑,没多问。
等他回去又开始收拾猪大骨,曾行之毫无用处,站在一旁姚彦都嫌他遮挡住自己的光。
曾行之只能委委屈屈的去药庐,可拿起医书却看不进去半个字,视线一直跟着姚彦动。
晚饭是炖得发白的猪大骨汤,火菜回锅肉,韭菜炒鸡蛋以及腌李子。
菜数不多,胜在分量。
曾行之似乎有心事,吃得并不多。
就这么过了几天,村里也知道镇上发生的事儿了。
孙婆子一手拿着半成的布鞋,一边低声与几个婆子媳妇说,“真是丢人,赵员外直接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一婆子摇头。
“可不,听说赵员外他们一家准备搬去县城,这镇子是待不下去了,”一妇人跟着点头。
孙婆子拿下头发上别着的针,一边纳鞋底一边接着道,“你们还记得之前村里流传的那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