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彦追问。
曾念之耳根通红,继而道,“那啥,你们懂的。”
姚彦见此也不再逗他,轻笑后与曾行之耳语一番,曾行之点头,姚彦起身离开,曾念之疑惑的看着他们。
不多时,姚彦从房里那边过来,给了曾念之一百两银票。
这自然是曾行之的小金库。
“这是?”
曾念之有些疑惑的拿着银票。
“我们想在镇上买一院子,你既然想在镇上安家,便帮我们寻一处好院子,暂且住下,等你镖局落稳,再搬过去就是了。”
曾行之轻声道。
“谢、谢谢两位哥哥!”
曾念之快快乐乐的收好银票,第二天吃了早饭便回了镇子。
天寒地冻的,姚彦将秋天便攒出来的木炭给姚母她们送过去,“奶奶可受不得寒,家里还有好多呢,用完跟我说,我再给你们拿过来。”
这木炭不是费钱玩意儿,只需要在烧柴火的时候,将没有烧干净的红木炭夹出来放在密封的坛子里,等火熄灭了后,便成了木炭。
只要家里有木柴,都可以攒起来的。
“你有心了,”姚奶奶摸了摸姚彦的脑袋,“你这身子骨也得注意些,别关顾着我们。”
“我知道呢,”姚彦轻笑,又说起建房的事儿,学堂的修建是村民自发去的,而他们这边是给工钱的,李子村的青壮年不少,学堂那边只要二十人,所以剩下了不少人。
曾行之已经去找村长,村长接了银钱后,便挨着姚彦列出来的名单去找人。
“村长,姚彦家建房,你咋来呢?”
到了最后一家,那家的小娘子好奇问道。
村长掀起眼,“之前曾大夫给咱们学堂的银子里,有五两银子是姚彦自己出的,但他可没那么多银子,便提前从曾大夫那里支了银钱,以后干活慢慢还。”
“他如此大义,又知错能改,如今他家盖房,我出一点力也是应当的,再说,人家请人是给工钱的,你们不必担心。”
这家汉子有个小妹,长得白嫩清秀,姚彦之前又是那种名声,他们自然是怀着担心的。
听姚彦捐了五两银子给学堂,一时间大家都愣住了。
没几天,村里便传开了。
姚彦走在路上,也有人与他搭话,不过还是老爷们偏多,婶子们也有,最少的便是姑娘。
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了。
姚母和姚奶奶最后还是住进了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