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屿急于解释,猛地张开撕裂的嘴唇,一阵钻心疼痛。
“可是你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藕断丝连!”顾泽辰怒吼道,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小时候她喜欢的娃娃,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她的房间也从来不让我进,她这个人占有欲特别强,被别人摸过的娃娃,她宁愿扔掉,更别说背叛过她的娃娃。”
“如果不是那么爱你,她早就把你扔掉了。”
顾泽辰说完远远没解气,站起来对他拳打脚踢。
“这一拳,替顾家打的。让她跟你结婚,是我们家门不幸。”
“这一拳是替她打的,从来没有人敢让她哭,你是第一个。”
“这一拳是替我自己打的,我他妈不爽你很久了,如果shā • rén不犯法,我他妈早就毙了你!”
“你怎么不还手?啊?你不是很牛吗?”
“这一拳,”顾泽辰狠狠地将他踢下去,立在拳台的边缘粗喘着,“是替我外甥打的。”
宋屿后背着地,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碎了,有员工要来扶他,被他用仅剩的力气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