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样的对比之下,走在后面一些的许寒来和林翕之间简直安静到不行。
放学后的晚风吹过来,将两个人的校服轻轻吹起,林翕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朝气蓬勃的学生,把李腾飞的事情含糊说了说。
“他应该还是在纠结文理的事情吧,很困惑的样子。但这个年纪的同学困惑这个又很正常,我好像也帮不了他什么。”
按常理,林翕实际有二十七岁,在这样的事情上给连十七岁都不到的迷茫同桌一点点小的引导和建议好像绰绰有余。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因为很多时候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尤其是在这样事关重大的抉择上。
一整个鲜活的人生摆在对面,即便是实际有二十七岁又怎么样呢?人生没有样本,谁也没有资格强行给别人做交警。
旁边的许寒来听完后顿了顿,随即笑起来:“这个年纪的同学?”
“好像你年纪不小的样子。”
第二句话许寒来说得很慢。
他的咬字腔调一贯好听,予希団兑如今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好像夹带了几分深意。
林翕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他第二句话轻轻敲打了一下,连忙捏紧了书包带,挺直腰背道:“我,我之前看一些中学生心理书上是这样讲的。”
许寒来哦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没有继续追问。
只过了片刻说:“帮不了就不帮。”
“没有这个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