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引擎声传来,清歌连忙跑到窗前,看着林至上车准备离开。
她快速打开窗户,刚要喊就看到自己母亲站在林至车旁,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自己。
清歌心中钝痛不已,她,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愣神之间,林至已驾车离开。
冬日暖阳渐渐升起,清歌却冷如坠入冰河。仿佛这世上只剩自己孤立无援。
谁,谁能来救救她?
清歌缓缓蹲在地上没有动。
呼呼的寒风吹了进来,吹到她的心里。
她母亲刚刚的表情写的明明白白,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就如了你的意。
一切如同十七岁那般,像是一个轮回。
冻的手脚失去知觉,清歌泪流了一地,眼泪最不值钱了,她猛的伸手抹干脸上的泪痕。
起身把窗户关好,钻回被窝里暖暖身子。
脑子高速运转,最被动的选项就是等相亲对象来,真的要见面。按她妈的性子,搞不好会直接定下结婚日期。
还好现在是过年,要是平常,估计会逼着她直接去领证吧。
如果真到那个地步,估计自己只能跳车了。
她得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应对。
冷静下来,清歌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好,洗漱的时候心中嗤笑,还好自己的房间里有卫生间,要不然还真是狼狈不堪啊。
洗漱完清歌拉开衣柜选了一下衣服,裙子什么的一略而过,找了一套运动服套上了,又找了一件宽松的棉服。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清歌坐上窗台,怀着一丝希翼,希望有人能看到自己。
……
一坐就是一上午,别墅区的人们估计昨夜都守夜晚睡,甚至打麻将打了通夜。家门口空无一人,甚至连条狗都没有经过。
清歌又急又饿,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
她蜷起腿,无助的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虚空的盯着窗外,眼上蒙了一层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