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没有放开手,她盯着宋芷林的眼睛,说:“你恐怕会更痛。”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宋芷林的脖子。
“颜殊!”
宋芷林骤然抬起了头,颜殊咬住了她的腺体,信息素的味道正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飘散在空气里,铁锈的气味很重,不过不是缠绵缱绻的味道,反而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她的确很痛。
宋芷林知道颜殊正在留下一个前所未有的标记,凶狠的、毫不留情的、只会令人感到痛苦的标记。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热,头越来越痛。颜殊正在用她的信息素盖过她的信息素,逼迫她屈服,让她承认自己属于颜殊。
一个真正的标记。
宋芷林晕晕乎乎的想着,她回忆起多年之前她标记颜殊的那一刻,她的犬齿刚刚刺破颜殊的皮肤,颜殊的指甲便陷进了她的手腕,颜殊死死的掐着她,声音带着哭腔,她喊道:“你要和我一样痛!”
现在我和你一样痛了。宋芷林咬着嘴唇,她多希望颜殊知道,什么时候她都是和颜殊一样痛的。
标记的时候是一样的痛。分手的时候是一样的痛。就连……因为畏缩不前而纠结的痛,都是一样的痛。
宋芷林搂住颜殊的腰,低声说:“好痛。”
颜殊的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抱着宋芷林,或者说扶着宋芷林,让她不要因为腿软而跪下去更为合适。
“抱歉。”
她的犬齿离开了宋芷林的脖颈,颜殊的声音很冷静:
“现在应该不是个合适的时候……”
“但是我忍不住了。”
“没事,”宋芷林从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有一个红痕,一个不会消失的痕迹,“应该的。”
颜殊小心翼翼的亲吻着那个红痕,抬起头来,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说:“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哪种话?”
宋芷林问她,语气里有几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