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随身特助，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林湛的存在，他要是不知道那么多，就不会犹豫要不要说了。
林澜一边看文件一边拿着笔在手里转，笑着说：“你说吧，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出点小错我也不会怪你，我应该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听到林澜这样说，助理在心里咬咬牙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不是我，是关于你的，我今天听老宅的陈司机，就是给夫人开车的那位，说林夫人今天去见了林湛，约在你昨天和林湛去过的那家……”
林澜拿着笔的手一顿，把文件合上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是上午见的面，陈司机是中午犹豫着告诉我的，他也是怕显得自己多嘴多舌丢了饭碗，这事儿我自己听了都拿不定主意，不是你给个准信不会责怪我，我其实也不敢说……”已经人家是母子俩，再闹不愉快，回头就恢复了，血缘上连着呢。
就耽搁到了这个点。
林澜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他倒从没想过他妈会去见林湛，至于为什么见林湛，他不用去想都猜得出来。
肯定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