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摸摸下巴：“那么请问，什么时候水到渠成？什么时候自然？”
章凯：“等你觉得他也有点感觉了。”
楚义想了几秒：“这，怎么看？”
章凯吸了一口空气：“也是，你这个人对感情这么不敏感，别人喜欢你你也不知道。”章凯那边呃了很久：“你自己看吧，其实你们这种情况真的怎么来都行，太好搞了吧，你不是老说你老公在认真和你经营婚姻吗，没准你跟他表白了，他反而会觉得，”章凯突然变了个声音，低沉许多：“我的楚义宝宝竟然喜欢我，公平一点，那我也要喜欢他。”
楚义笑出了声。
确实很有秦以恒的风格。
楚义：“你怎么知道他叫我宝宝？”
章凯：“……”
章凯：“我，现在，才，知道。”
章凯一副我恨的语气：“他竟然叫你宝宝，你，你们，气死我了，你到底是来取经还是来秀恩爱的？你齁死我吧你，我不活了，你别追了，别追了！”
非常巧的，章凯这句话说完，楚义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
楚义很刻意地哎呀一声：“我老公给我点的早餐到了，我得去吃了，”楚义说完问：“章凯你吃过了吗？”
章凯那边大叫起来：“我宁愿十一连跪，我再也不接你的电话了。”
楚义大笑起来。
楚义：“OK，谢啦，你也吃点早饭然后去睡觉吧，别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