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的瞬间,他再次从梦中醒来。
梦中梦不断的循环,他每一次醒来都是下一个梦境的开始。
清晨的第一束光来临的时候,终于彻底醒来的潘正晓连滚带爬的出了这间病房。
“我不住院了,我要回家。”
回到家的潘正晓乘电梯上楼,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倒垂的脑袋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
女人染着血的长发落在他的脸上,他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电梯停了。
故障的灯管一瞬间熄灭,他感受到有双冰凉的手轻柔的覆上他的脖颈。
下一刻他被拧断了脖子。
潘正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电梯门正在关闭。
女人偏头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救我。”
潘正晓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他想到那一天他喝了点酒,朋友劝他找个代驾,他却一意孤行,不耐烦的摆手:“我经常喝了酒再开车,根本没事,这又不是第一回了。”
每个周末组局结束后他都不管喝了多少酒,照样自己开车,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