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满不在意的哦了一声,翘着二郎腿吃得很是享受。
本以为剩下的那个鸳鸯荷包应该是如何都不可能卖出去了,童山还想着过两日就拿回去给江怀卿。
可谁曾想到晌午时酒楼里却来了一个贵人,女子三十来岁左右,手中拿着折扇,身边还跟着一个家仆。
看那穿着与姿态便知晓不是普通人,童山不禁好奇的问站她身旁的赵瑜:“那人是谁?”
赵瑜正兴致盎然的摸着下巴看着那女子,听她问道有些惊讶:“你不认识她?”
为何她要认识?童山澄净的目光更是不解。
“啧”赵瑜瞥了她一眼,叹了声:“得亏你来了这镇上那么久,连徐县令徐大人都不知晓。”
童山惊讶的望向那边那女子,她就是这镇的县令!?那......那现在过去与她说自己摊位那事不就能成了!
闷了一天的心情因为听到这好消息松了不少,正待童山跃跃欲试想过去与那徐大人说时,一旁的赵瑜突然悠悠道:“为镇民来说......这徐大人确实是个好官,将这桃花镇管理的是井井有条,模样生得虽普通了些,可家世官职在那谁还会在乎那些!”
说罢,两指在下巴处摸着,唇边勾起痞笑,声音陡然压小了不少:“就是为人风流了些,我听说家里头除了正夫外,还纳了好几房小侍呢!”
赵瑜用手肘戳了戳童山,嘿嘿笑了两声:“若是我以后有这本事了,也要纳个好几房!”
童山,......
这与她何干,她只在乎摊上的那事。
看向那拿着荷包端详的女子,童山举步就要走过去,却被女子接下来的一举动愣在了原地。
徐县令一脸新奇的将荷包拿至眼前仔细打量,直到看到荷包最后两行字时,忍不住轻轻念出:“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如此直接的男子她倒是从未见过,一时间心下升起了莫大的兴趣,将折扇“啪”的收起敲了敲掌心,哈哈大笑了两声:“好好!当真是个妙人!”
转身看向掌柜,满脸的趣意未敛:“掌柜这荷包本官要了,绣荷包之人可在?”
哪怕站在她面前的是梅花镇的县令她也未露半分恭敬,就与平时一般面无表情的模样,下巴指了指童山那边:“这荷包是我这伙计放这儿卖的,要问她才成。”
站在徐县令身后的家仆却看不得她这般不恭的模样,上前就要厉斥一番,却被徐县令的一个冷眼逼退了回去,垂着脑袋不敢再逾越。
童山望着女子一步步靠近她,将荷包摊开问着:“这荷包可是你的?”
“不......”一句话梗在喉间,如何都发不出。
“那......这荷包要如何卖?本官买了。”
童山盯着那鸳鸯荷包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若是之前她还不知何意的话,现下听了那诗句如何还会不懂。
只觉喉间一片涩然。
“五十两......”喉间似聚了一股气,梗在那叫她喉咙酸涩难忍。
“好!”徐县令丝毫不将这点银两看在眼里,爽快便答应了,回头又走回桌柜前向掌柜借了纸笔,紫毫在白纸上潇洒挥下,将写好的信件与家仆递来的银票一同递给她:“便将这银票与这信件一同交给那位公子。”
高大的女子垂眸久久未有动作,一旁的赵瑜手肘戳了戳她,小声提醒:“快接啊!”
童山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垂在身侧的手指僵硬异常,艰难的动了动,缓缓抬手接过。
“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直不在状态,所以晚了。_(:_」∠)_
本来想自己想一首诗句出来,奈何脑子容量不够,就只能借鉴了。(/ω\)
这句话没有整首那么复杂,我就借鉴了最后一句,按直接想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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