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经历这种事的人,不是她,无论怎么说,都像是在敷衍。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就这么看着他,又黑又亮的眼瞳此刻含着浓浓的心疼和怜悯。
他失笑,嗓音挂上了点儿沙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池叙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不过是人情冷暖罢了。
也不算什么狗血,出轨而已,多常见。
往开了说,不过是她自己的情感问题,他没权利去干涉,更没立场去指责。
就算他和池槿是她生的,也不能奢求她守着两个孩子和墓碑过一辈子。
尽管这和他们还认不认她这个母亲无关。
她嫁去临江那年,将他和池槿也接过去了。
去到那个对于当时的他与池槿来说,过于富丽堂皇的家。
池家是法律世家,池裕是特警,即使再有钱也给不了她像公主一样的生活。
他看见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只要是她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全都会给她买下来。
他看见姓谢的那个儿子对她出言不逊,当晚信用卡就被停了,在家里哭嚎着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