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伟再次回到吧台时,颜伊面前的酒已经见底。
女人脸色酡红,双眼迷离,手撑着头,身体摇摇欲坠。
黄伟轻轻笑了,喃喃道:“这么快就醉了。”
他抬眼看向调酒师,那人正背对着自己给另一个客人调酒。
他眼神暗了下去,伸手将女人的胳膊拉起,手环在她的腰间,扶着她快速地离开了夜色。
黄伟看着怀里言听计从的女人,再次感叹这批新型mí • yào的威力。
他把人弄到车上,给女人系上了安全带,开车直奔尤特酒店。
他在尤特酒店有自己的一间套房,偶尔会带几个朋友来这里聚聚会,放松放松。
甚至有时会带猎物回来享受,今天的这个女人是他这么久以来碰到的最优质的。
除了今天发生的那点不愉快之外,一切都这么美好。
黄伟心情舒畅,嘴里甚至哼起了歌。
黄伟带着人到了房门口,刷卡开门,架着人进去。
他还没来得及插卡开灯,突然被人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颜伊单手用力向外一拧,另一只手擒住对方的脖子。
黄伟疼痛地面部扭曲,手里的房卡落地。
颜伊用力将人拉进屋子,腿快速向外一踢,房卡被踢到走廊里。
她的力气很大,房卡在地毯上滑出去半米,停留在了走廊正中央。
房门咔嚓一声关闭,房内漆黑一片,屋子里没有拉帘,微弱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
颜伊抓着黄伟脖子的那只手发力,用力将人按在墙边,抬膝狠狠地踢了一脚他两腿中间的致命部位。
正在挣扎的黄伟痛呼出声,一阵钻心的疼顺着脊柱直逼大脑,眼前闪过金星,下、体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他痛得全身冷汗不止,哀嚎痛哭,浑身颤抖,大脑空白无法思考,只能像蝼蚁一样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颜伊又掐着他的脖子将头往墙上狠狠一撞,黄伟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