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像。”林平安想起下午和老大说的那番话,“找个时间我和他好好谈谈,咱俩有这么多孩子呢,不需要他一个人守在跟前,以后养老也是他们一块来,不可能逮着一家可劲儿薅羊毛。家里有啥事,也不需要他一个人来抗,咱俩还在呢,他有那闲心就多替自己孩子想想。”
聊了半下午,颜希月还记挂着晚上二哥二嫂来家里的事情,从自己空间提溜出两只兔子和一只母鸡放进背篓里,用干柴和药草盖上,“嫂子说晚上带只鸡过来,她家也不是顿顿能吃肉,就不占便宜了,这只鸡让她提回去。”
“都听你的。”林平安背上背篓,再一手提一个篓子,“晚上我做饭,兔子做成红烧的,再炒个韭菜鸡蛋,你爱吃。就是可惜了,没有猪五花和排骨,否则给你做红烧肉和糖醋排骨。”
“有的吃就不错了。”颜希月笑笑,“我给你打下手。”
五月的天,傍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两人相携走下山,倒映在地上的身影被无限拉长,不急不缓,时光缓慢而又温馨。回到家,颜希月和林平安用太阳底下晒着的温水洗了洗胳膊脸,洗去一额头的汗。
林平安拿着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去了厨房,等老大他们下工回家让他们处理,他做饭还行,这种原始而又血腥的步骤又不行。
颜希月走到林建业的屋子外,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想象中吵闹的声音。
莫不是都出门了?
她疑惑,就老三这腿,咋出门啊?
总不能是那几个小娃娃将人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