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破天荒的,林渊没有去郊外,而是留在府衙,和爹娘女儿好一番话要说。
“所以,这肃州当真是未开化之地?”林平安眉头紧锁,手指敲在桌子上,沉吟半刻,突然道,“渊儿,是时候告诉你爹娘的真实身份了。”
林渊:“???”
颜希月则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忽悠,接着忽悠。
李翠也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平安,想求个说法。
林平安微叹,装作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说的样子,“渊儿,瞒了你这么多年,可爹娘实在有苦衷。师门命令,不到危机时刻,不得说出自己的身份。”
林渊:“???”您倒是说啊!
颜希月偷偷给了林平安一个眼神,外加口型,“记得把我也捎上,多说点。”
林平安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跟你娘成亲后,并不是立马就有了你,而是等了三年,你可知为何?”林平安看着林渊,严肃问道。
还能为啥,就是没生呗,林渊心想。
林平安看出了他的想法,摇头否认,“大错特错!因为我和你娘,曾在杨树村后山拜了一位高人为师。那高人无所不知,但寿命将至,苦于一生所学无法传给后人。我与你娘偶遇那高人,那高人便将我二人收为徒弟,但我二人天资不高,只学了些皮毛那高人便仙逝。”
“若论辈分,渊儿,你该称呼高人为师祖。”颜希月适时加上一句,表明自己也是当事人。
林渊听着听着……还真信了,甚至起身对着平安镇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颜希月心说,这方向感可真好,不像她,早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林渊表情悲痛,“师祖他,高义!”
林平安重重点头,“如今我见肃州人民深陷苦难,那高人曾教于我跟你娘一句话——为国为民,救济天下。我与你娘虽没那么大的本事,但保一方百姓平安还是使得的。”
“如何?”林渊不晓得他爹娘是咋想的,反正他现在面对肃州这一个大烂摊子,简直头皮发麻,毫无下手之地。准确来说,是哪里都需要下手。
林平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安内必先攘外,“我先与你一张图纸,你找匠人连夜赶工做出来,交于此地镇守的将军。”
颜希月道,“我与你一药方,强效mí • yào,一包洒在水里,可保证百人昏死如猪,三日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