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目光复杂看了她一眼：“你入宫时，家人可有叮嘱什么？”
“有的，父亲说您其实很不容易，让我一定听您的话。”郁春白恭敬道，“姑姑，您放心，侄女不是那种没心的人，不论受宠还是怎么，我永远都是您的侄女。”
“那就是什么都没说了，也是，哎，你要知道，怕是哭着闹着不愿进宫。”德妃惆怅叹口气，话锋一转，“你可知，让你进宫的真正目的？”
郁春白目光闪烁，蚊子哼哼般道：“侄女知道。”
德妃挥挥手：“知道尽管说，今儿算是聊家常话。”
郁春白咬咬牙：“那侄女就直说了，姑姑年龄大了，皇上一直没有子嗣，您让侄女进宫，是为了稳固.........”
德妃噗嗤一笑，不知道为啥笑出了泪：“你这是来宫斗呀，傻孩子，哪有那么简单。”
郁春白愣了下：“难道不是？”
德妃摇摇头，站起身走到窗前：“你知道吗，姑姑一年之前还是处子之身。”
郁春白：“........”
“你看这偌大紫禁城，多好看呀，成为皇帝的女人，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德妃目光痴痴看着窗外，“可是，皇帝他是个天阉。”
郁春白差点没站稳：“.........姑姑，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