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朋友贵精不贵多。’赛伦无比自然地回答,顺势坐在了戈尔的身边。
戈尔多;‘你不和他交朋友无所谓,但是至少要和人家保持良好的沟通吧。不然到时候比赛场上该怎么办?’
赛伦;‘……行吧,我尽量。’
戈尔多偏头观察着赛伦的表情,发现虽然距离故乡越来越近,但赛伦没有表现出半点雀跃,感到隐隐有些焦躁失意。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戈尔多在心里为赛伦默哀了三秒,吃完饭后就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重归陆地的第一个夜晚,他本该睡地很踏实。但是不知为何,已经黑暗下来的旅馆里忽然惊起吵嚷声,纷杂的脚步和器具被碰撞在地上的杂声此起彼伏。但外面却没有灯亮起。直到戈尔多的门不知被何人猛得推开,一阵冷风灌进来,木门拖拽在地上的尖锐声响吵得戈尔多皱起了眉头,他有些恍惚的睁开眼
冰凉的匕首不知何时贴上了他的颈间。
戈尔多;‘……’
他望着床前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个身影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与此同时,戈尔多还在冰凉的空气里隐约嗅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别出声。’黑斗篷用粗粝的嗓音威胁道,只是那冷硬嗓音的背后隐藏着的、常人难以察觉的虚弱还是被戈尔多注意到了,‘否则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你是盗贼,还是抢劫犯?’戈尔多反问道。
同时,他察觉到对方握着匕首的手格外平稳,没有丝毫的颤抖,考虑到对方现在是负伤逃亡中,却能保持如此的镇定,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对方沉默片刻,说,‘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戈尔多挑起眉毛,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动作,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经过走廊,逼近了他所在的房间。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你无处可逃。’戈尔多说道,‘我得先提醒你,我虽然住在这里,但可不是什么有背景的大人物,只是托了朋友的福才能住进这家旅舍。而且这样的福我只能享一晚上,明天我就得离开这儿了。’
黑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