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还真有可能。
“你给他们喝了什么魔药?”戈尔多有些好奇地提问道。
“那副模样的配方稀奇古怪,而且还在试验之中,我就不跟你细说了。这副魔药是我从一本手札中看来的,主要作用就是缓和人的精神、补充力气……我根本不知这瘟疫的来龙去脉,好在我发现只要源源不断的给患者补充体力,这种病还是有希望能够自愈的,只是花费的时间异常漫长。”莱茵说道。
戈尔多:“他们有什么症状?”
莱茵:“轻度的症状就是发寒腹泻,重一点的症状咳血和剧烈头痛,最终他们会全身长满血疮,痛苦的死去……最先发病的是老人和孩子,其次是青壮年。但是一旦患病,病情就恶化得非常之快,不分男女老幼。”
戈尔多摇头:“听着好像是一种很可怕的病。”
“我已经快要研制出解药来了!”莱茵有些激动地说,“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所有发病的人都用过田地里的一口公用井!只要调查清楚这场瘟疫的源头,那么就能从根本上掐灭它……”
“那你有验证过自己的想法吗?”戈尔多问道。对于医生的直觉,他一向是很敬佩的。
“当然没有。”安德烈插嘴道,“他每次想对那口井做些什么,就会被村民给拦回来。因为那口井是距离他们最近的水源,似乎已经成了他们村子的一部分,不会轻易让外人触碰。他好不容易托人去那里调查一番,却转头就被自己的病人给举报了。”
戈尔多:“……”
“我真的不介意你继续揪着这个不放,莱茵。要知道现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个村子。他们都认为你是在那个村子里进行了什么邪恶的献祭仪式,很有可能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等着你自投罗网呢。”安德烈皱了皱眉,继续劝导。
“……他们以为,那座村子是因为沦为了你的实验场,所以才会发生瘟疫的吗?”戈尔多忽然开口问道。
莱茵:“似乎是。”
戈尔多:“那你最好还是去一趟。无论那些村民们是多么的愚昧无知。”
莱茵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
“如果他们笃定这场瘟疫是什么邪恶仪式造成的后果,而牧师的净化祷告全都没有作用,你是当地的贵族或者官员,你会怎么做?”戈尔多突兀的设问,让莱茵不由自主的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他们会彻底放弃那个村子。”
“封锁出口之类的还只是小意思。怕就怕在,他们会将那些面目全非的病人当做是你邪恶的改造品,一把火把村子烧了了事。”戈尔多说道。
毕竟在教义里,烈火是能焚尽一切罪恶的存在,对待黑巫师最好的方法最好就是把对方给扔上火刑架,能让邪恶的巫师死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