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什么问题?”戈尔多扶额,“他们为什么没有结婚,你看一眼他们的家不就知道了吗?”
赛伦这才忍受着恶臭和腐朽的气味大量起这间昏暗的房子来,发现这个房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是一点都不夸张。
“好吧,我懂了。”赛伦叹了口气,说道。
“他都已经这样了,我觉得他哥哥幸存的概率不大。”莱茵这么说着,一边往房间的更深处走去,绕过一面土墙,他在床上发现了一个形销骨立、浑身青紫的男人,与之前那具尸体不同的是,那具尸体皮肤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而这个男人的伤口依旧在往外翻腾着血沫。
“……莱科还活着。”莱茵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不顾莱科满脸的血污,伸出手指去扒他的眼皮,还凑近他的胸口聆听了一会儿,“他还有救。幸好我们赶上了。”
说着,莱茵从自己腰间搜罗出了几个瓶瓶罐罐,还有几包粉末。
“可以帮我取点干净的水来吗?不需要很多,半碗就行。”他说。
赛伦闻言,在房子里搜索了一下,发现床边躺着一个破旧的瓦罐,于是拿着瓦罐去溪边取水去了。
等他把水取回来,莱茵拆开一包粉末就要往水里倒,戈尔多拦住了他:“你不先把水给烧开吗?”
莱茵一愣:“……为什么要把水烧开?”
戈尔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于是换了一种方式问他:“把水烧沸放凉,然后在放你的这些东西,这样做会影响药的效果吗?”
莱茵:“这倒不会……即使把水烧开了,水也只是单纯的水而已,不会对药产生影响。”
戈尔多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听我的,把它烧开了吧。”
莱茵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了戈尔多的话。毕竟对方是个牧师,应该拥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珍贵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