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尤利安不勒斯的墓。”亚特里夏说。
赛伦:“……那又是谁?”
而莱茵则有些恍惚地给出了答案:“尤利安不勒斯!那个那个旷古烁今的黑魔法大师!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说着,他有些兴奋地睁大了双眼。
“因为我们在陪葬品里找到了一些东西。”戈尔多睁眼说瞎话道,“那都是被施加了强烈诅咒的陪葬品,而其中一枚金币上刻着他的名字。”
“居然真的是他的墓……难怪诅咒会如此的厉害。”莱茵心有余悸地说。
“所以,公开那个墓穴的存在,也只会引更多的人去那里寻找宝藏。”戈尔多说,“我们把那个王冠也留在那里了。”
赛伦皱了皱眉:“难道就没办法破除他的诅咒吗?”
“不可能。即使是教皇亲临也未必能做到。一般的牧师来了也只是做无用功。”戈尔多说道,“但那毕竟是人家的陪葬品,不动就不动吧。”
赛伦点头:“原来如此。”说着,他指了指睡在房子里的莱科,“那就这样绕过他了?”
“他可没那么好过。”莱茵微微皱眉,也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他是直接接触到过王冠的人,受到诅咒比谁都早、比谁都要深。这是他身上的病症已经褪去,也不可能完全不留痕迹毕竟黑魔法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东西。他可能这辈子都要带着那一身的疤痕生活。这也算做惩戒了吧。”
说真的,贫苦的人家想走捷径,于是靠盗取陪葬品为生,这也很常见。只要被盗的墓主人不是自己家的亲戚,一般人即使对盗墓这种行径感到不耻,却也不觉得这算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事。毕竟陪葬品都是些死物,总归没有活人重要。只是这次莱科实在倒霉,居然掘出这么个墓,这才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赛伦:“行吧。那我们就对外宣称,是我们把疫病给祛除了……?”
戈尔多耸肩:“我无所谓,你可以说是你干的。”
赛伦:“得了吧,我就只会些圣骑士的伎俩。”
说着,他们同时将视线转移到了亚特里夏身上。
戈尔多:“那就这么定了吧。”
赛伦:“只能这么定了啊。”
亚特里夏:“……”
赛伦:“导师,我们只能对外宣称是您妙手回春,清除这个村子的诅咒了。”
亚特里夏不怎么在意地挥挥手:“随便你们。”
戈尔多于是扭头,对莱茵说:“一会儿你再跟我们回旅舍一趟吧。”
莱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