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某种见所未见的、凶猛的传染病。但无论是医师或者是精通净化术的牧师都对此束手无策。
包括从教廷来的主教奥德里奇芬恩也堆此事表达了惊骇。但他也无法做什么。
很快,被“传染”的那位军士也死了,但由于医师和其他军士对他的发疯早有准备,所以他没能伤害到任何人。
现在,军团之内草木皆兵,和两个死去的士兵有过接触的医师已经被单独隔离了起来。但由于不知道这疯病究竟是怎么传播的,大家还是悬着一颗心。
最重要的是,这个病是从河对岸传过来的。那河对岸现在是不是已经死尸堆积如山了?
他们虽然观察到河对岸还是有人在活动的,但是那些人们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应该也在为这种病症而困扰。现在冲过去镇压他们,万一军团也染上这种奇怪的、诅咒一般的病症怎么办?
奥德里奇芬恩主教倒是对传染病的说法持保留意见。他坚持认为是那两个军团士兵的精神出了问题。又或许这是一场军团内部的小小dòng • luàn。
由于那两个士兵死得实在是太快,没有很多目击者,也没有留下更多的细节,因此奥德里奇的说法虽然没多少人相信,却是看起来最合理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