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映无所察觉。
他刚洗完澡,穿着夏季料子有些轻薄的绸质睡衣,这是乔母给他购置的,非要让他带过来。
丝绸做的东西,不仅顺滑、冰凉、轻薄,还有一个特点,透。
乔映身上的这件虽然薄,倒是不透,但他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也没怎么擦,水汽汇聚在一起,凝成水珠,从他发梢滴滴答答地滑下来,打湿了肩头一小片衣服布料,让其变得隐隐透彻。
从楚虞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将他白皙细长的脖颈、从宽松领口中透出的一小节,精致得像妙工巧匠雕琢而成的锁骨、圆润的肩头都尽收眼底。
刚刚炸了一波的楚虞当即又炸了。
他的脸色“唰”地沉了下去,伸手猛地攥住乔映从门把手上撤开,收回去的手腕,用上了力气,把人拽往他这一边。
措不及防,乔映跌入他的怀里,眼前陡然变化,还没反应过来,腰就被一双手臂搂住了,力道之大,宛如禁锢。
刚从小冰箱中拿了两瓶橙汁的常佼,从厨房里转身出来,看见地便是这刺目的一幕。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楚虞放在乔映腰间的手指,瞳孔中是刀子似的凌厉和阴沉。
常佼骤然捏紧了手上的易拉罐。
“……放、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常佼(收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