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映视若无物,低头做自己的事儿。
沙发上坐着的青年却急了起来,“哥哥,我听说你醒了,特意从国外飞回来看你的。”他加重了“特意”两个字的读音,以此彰显出区别。
乔映没有抬头。
青年也不恼,自顾自说了半晌。
等他说累了,乔映才抬起头,“乔茸简,尹伯没有把我的话告诉你吗?”
乔茸简话音一顿,冲着他歪了歪头,装出的担心顷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弯起嘴角,唇边显出两个标准的小酒窝,里头盛的却不是甜蜜,只有满溢而出的恶意。
“哥哥,不听爸爸的话,后果会很惨的……你也不想再骨折一次吧?”
乔茸简的视线若有似无扫了一眼乔映的右腿,讥笑讽刺的意味很足。
乔映不受他的影响,一字一句重复了遍:“乔茸简,我跟尹伯说,我每看见你一次,就恶心你一次,我不想看见你,滚出去。”
乔茸简的面色有几分古怪,声音拔高:“你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