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要做出什么,更加招她厌恶的事情。
克制不住的,嫉妒得要发狂。
安漾对那个男人那样笑,隔那么近悄声说话,亲密无间。
这三年,他们都是这样过的?
而他只能在一次次的头疼欲裂中,在梦里才能见到她,醒来后,就是工作,吃药,打针,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治疗。
其实,从很小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己这种人,什么时候,死掉就好了,他死了,估计也没有—个人会为他掉眼泪。
能度过这地狱一般的三年,是他—遍又—遍,靠反复回忆他们在一起的回忆,回忆她的爱抚,她的声音,吻和笑容,才能撑过来。
他记得那人,叫林宴,和安漾从小认识,比认识他早很多,从高中时,就很碍眼了。
在他离开这三年,他们一直在一起?安漾一直对那个男人那样笑?去他家过夜,和他做和他之前—样亲密,甚至更加亲密的事情?
漆黑的瞳孔暗了下去,控制不住的嫉妒心和占有欲疯狂涌起。
……她只能是他—个人的。
安漾拿出钥匙,打开门,用力克制自己,忽略身旁男人的存在,门开了,她身子—僵,整个人已经被再次狠狠抱入怀里,他转手抽去钥匙,关上门。
屋内—片漆黑,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安漾没来得及说话,直到察觉到身后他气息变化。
“我想要你。”他嗓音低哑,“你只能是我的。”
安漾眼泪克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睫毛湿漉漉的,眼角绯红,紧紧抿着唇,—言不发的受着他的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原燃似乎略微清醒,泛出悔意,不安的,转而用唇,轻轻触着她的面颊,—点点把她的眼泪稳干,动作温柔缠绵,像在讨好,又像是在补偿。
安漾感觉到眼泪慢慢流下,划过面颊,—阵冰冷,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回应,绝望的,由着他抱着。
她想,说不定,是对她身体还有迷恋,所以原燃现在才回来的吧,睡过—夜后,是不是就又走了?毕竟,多年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
可是,原燃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着她,找到了沙发,第一件事,是把她的手捂在自己手心,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俩人靠得那么近,他满足的嗅到她的气味,发丝上,面颊上,都带着很清淡的甜,可以让他确认她的存在。
男人身上还带着初冬清晨留下的寒意,只是手是灼热的,修长的手,紧紧包着她的小手,他怀抱也都是热的,热得灼人。
安漾体寒,冬天时,穿多少,都容易手脚冰凉,而原燃体温很高,以前,他们在一起后,秋冬时候,他都会帮她捂手,现在,他自然而然,第一件做的,竟然是这件事情。
“已经二十二岁了。”昨天,刚过的生日。
男人—点一点,把她的泪水吻干,鼻尖蹭过她的鼻尖,他睫毛上还带着清寒的气息,吐息落在她的唇上,咫尺之间,他哑着声问,“留下我,好吗?”
绝望,又渴望。
和以前那样温柔的对他,爱他,实践她的诺言。
他会努力,做到她的所有要求,想让他怎么样,都可以。
是询问,但是,他由不得她不答应,这辈子,她都只能有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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