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瑞月垂头丧气地走了。
然而,次日中午她又来了,大有不再打一架不罢休的架式。
她这样持之以恒,每日中午都来搔扰,且很是准时,不仅是傅清宁,连春雨都被弄得提心吊胆的。
她偷偷去找了姬月,“姬月姐,这可怎么办?牟姑娘每日中午都过来,到傍晚才走,是不是和公子说一声,别让她进门了。”
姬月便找了个机会禀报了温荣,“公子,这样下去,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温荣听了笑道:“大架伤人,小架怡情,随她们去吧。”
他撒手不管,牟瑞月越发来得紧了,搞得傅清宁烦不胜烦,终于又和她打了一架。
虽然输了,牟瑞月却是心满意足,说道:“我要回去再练练,下回一定要赢你。”
她一走,果然几日没来,没了搔扰的人,傅清宁倒觉得有些寂寞了。
眼看已经到了六月下旬,正是闷热的三伏天,树顶上的知了虽经剿灭一次,很快又聚集了起来,知知叫个不住,令人心烦意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