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云道:“现在是夏天,当然用不上,不过一到冬天就值钱了,这样一张皮子,少说要二十两。”
他罗罗嗦嗦地说个不停,傅清宁便道:“给我吧,我也存点皮子过冬,不过我身上没带银子,回山庄我再给你吧。”
啸云大喜,“不要紧,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多去打几只来,一起硝了皮给你。”
温荣打断他的话,“啸护卫,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啸云恍然大悟,说道:“哦那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他走远,温荣向着傅清宁“三更半夜你和一个男人独处,都不知道危险吗?”
傅清宁低头不语。
温荣道:“你听到没有。”
傅清宁道:“听到了,温大人,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温荣道:“哦,那你说来听听,我刚才说了什么?”
傅清宁看了他一眼,“温大人,你我现在不也是独处吗?温大人这样,算不算严以律人,宽以待已呢。”
她见温荣沉默不语,抬脚就往回走,经过温荣身边,突然手腕上一紧,已经被他握住了,傅清宁使劲一挣,却没有挣脱,她又惊又怒,叱道:“你干什么?”
温荣凝视了她一会,方才松开手,冷冷地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像我一样的。”
傅清宁怒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次日两帮人所要换到另一个猎场,因为要深入山腹中,道路崎岖狭窄,有些地方仅容一人一马挤过,一探头就能看到身侧的深涧。
象傅清宁这样半吊子的马术,骑行在这样的山路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当即就下了马,宁可牵马步行向前,也死都不肯再骑上去了。
路过的人都朝着她笑。傅清宁先前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脸皮就厚了,还回他们一个笑脸。毕竟和小命比起来,丢脸又算什么的。
她慢慢悠悠地牵马走着,欣赏沿途风景。
路边野花乱绽,山草茂盛,经常蹿出一两只被惊动的野兔山雉什么的,山路虽然崎岖,风景还是不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