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将目光从经文上移了开来,“你醉了,我就没送你回去。”
傅清宁有些心虚地问,“我睡在这里,那你睡在哪呀?”
温荣道:“当然是和你——”他看对方的脸刷地白了,“不在一张床上。”
傅清宁嘘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温荣将经书一放,起身道:“早斋在外头,快去吃完,今天咱们要去天云岭,路很难走,我让法缘帮我们准备了长绳火筒干粮,一会都要带上,你要做好准备。”
傅清宁心里想能有多难走啊,再艰苦也无非是跋山涉水之类。
等到了天云岭,她终于体会到难走的意思了,这高山险堵的,根本就没有路好吗?
她心想难怪昨晚要吃顿好的,不补一补身体真没有力气爬上去啊。
前半程路还稍好走些,后半程几乎没了道路,不仅山陡峭,还生满苔薛,连个落脚处都很难寻。
傅清宁觉得自己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手脚并用,盘旋攀援,不知花费了多少劲力,才勉强爬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