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宁好奇,多嘴问了一句:“什么很难熬?”
问完她立即后悔了,温荣握住了她的手,轻笑道:“你想知道?我来告诉你。”
傅清宁哪做过这种事情又是害羞,又是惊奇,死命抽回手来,任他怎么甜言蜜语,软硬兼施,坚决不为所动。
她不肯温荣也拿她没法,悻悻地道:“成亲后看我怎么教训你吧。”
傅清宁心道:“那可还远着呢。”回到京中,傅清宁便下了帖子请江宜男,准备问她关于拓文的事。
江宜男隔了好几日才来,她的形容已削减不少,和新婚那会相比,实在判若两人,她吃惊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原来刚开始成亲的时候张庭远还是挺体贴温存的,然这两个月来,他常常借口会同年参加文会在外逗留,江宜男略说两句,他便拂袖而去。
原先和气的婆婆也变了嘴脸,只怪她没侍候好相公,留不住他的心。
想必是因为江举人回了老家,知道媳妇没有了替她撑腰的娘家人。
江宜男叹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为人媳真是太不容易,唉,不提这些糟心事了,你在帖子上说什么字帖,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清宁便把在文昌庙的发现说了一下,“我想着你或许还有那石碑的拓文,拿来比对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江宜男也来了兴致,说道:“拓文应该还在,只是不知道被我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回去找找看,找到了就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