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换好衣服,检查没有东西落下,打开房门。
浓香扑鼻。
结束通话的莫菡坐在沙发上,悠然喝着咖啡。
此情此景,突然让季浅凝有些无措,两只手无意识抓紧包包链子,说:“你还要报警吗?”
莫菡眉心动微动,抿了口咖啡,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你现在还不可以走。”
“为什么?!”难不成还想囚.禁她?
莫菡比她高五公分,压迫感十足地将她堵在主卧门口,面沉如水,声音听不出喜怒:“把话说清楚,否则今天你别想走出这扇门。”
还有什么要说清楚?
莫菡想让她负责,季浅凝自认为自己负责不起。她让莫菡报警,莫菡却跟她耍无赖把她按床上。
还想让她怎么样?
根据录音判断,季浅凝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强迫了莫菡,可是当时她喝醉了,全身无力,如果莫菡不愿意,她不可能得逞。
既然她能得逞,这其中必有蹊跷。
她之所以能犯下“罪行”,那也是莫菡故意纵容。
她是主犯,莫菡就是从犯,谁也不比谁清白。
这人太狡猾了,设了个圈套想让她往里头钻。真当她是当年那个傻子吗?
“如果我非要走呢?”理清了思路,季浅凝也强硬起来。
莫菡绷着一张脸没吱声,那双清冷的双眸却像是在挑衅: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季浅凝攒足了气,琢磨应该先从哪里下手。
剑拔弩张时,手机铃声响了。
季浅凝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响的是自己手机,她如蒙大赦。
莫菡还算知趣,在她拿出手机那一刻就自觉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