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对。”
邰衍闻言骤然轻笑了一声，紧接着他眼神陡然变得阴沉。他瞬间把迦扬反压在了沙发上，望着迦扬眼眸森冷道：“你这句话想说给的人怕不是我吧？”
不等迦扬开口，邰衍继续道：“很喜欢齐蕊是吗？”
听出了邰衍语气里的冷意，迦扬立马道：“没有！”
“没有？”
“对，没有！”迦扬十分严肃的说道。
邰衍嗤笑了声，接着，他缓缓压低了身子在迦扬耳边道：“那你可还记得武王侧妃的小名便是一个蕊字？还是说，你觉得朕不可能会知道所以不怕被发现？”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邰衍的手缓缓地抚在了迦扬的喉结上。
力气不轻不重，但仿佛随时都可能压下去，彻底攥住迦扬的脖颈杀了他。
艹！
武王侧妃的名字有一个蕊字吗？！
迦扬脸色大变。
【有。】系统像是知道迦扬在想什么，于是立马回复了他。
【……】
迦扬看着眼里闪烁着风雨欲来阴霾的邰衍，努力道：“你听我说，这真的都是误会和巧合。”
邰衍望着迦扬，语气不疾不徐的道：“所以你面对她的巧合是无意间总和她在一起了，面对我的巧合就是拥有苦衷的背叛，对吗？”
迦扬一顿。
这一瞬间迦扬脑子空白了一秒，彻底哑巴了。
邰衍看着不自觉又开始舔了下嘴唇的迦扬，这是他有些不安时经常有的小动作。
他轻抚了下迦扬额间的碎发，果不其然摸到了些许细汗。
邰衍望着迦扬，声音压低道：“迦扬，你知道你为什么能活下来吗？”
说完，不等迦扬的回答，邰衍便注视着他的黑眸，一字一句道：“因为你把你自己抵押给我了，那么不管以前的事情有多少的漏洞和痕迹都可以一笔勾销，我不会去计较。
可一旦没了这些，你觉得朕凭什么惯着你？嗯？”
迦扬手指微动。
他望着眼前的邰衍，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染上心魔的栖渊，又像是第一个世界时拿着刑讯剂面无表情望着他的厄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