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那头的声音粗哑:“喂?”
“哎呦,刘总,是我啊,许音的妈妈!”许母嗓音细细的道。
“……你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刘河郁闷道,“我早就不是许音经纪人了,我被炒了,现在许音的经纪人是秦岳。”
秦岳是谁许母哪知道啊!
她一听刘河这么说就傻了,刘河已经不是许音经纪人,那她岂不是都没其他办法打探许音的情况了?
“那、那我,这……”她急得语无伦次。
刘河哪能不知道许母打着电话是想干什么,估计是在许音那里又碰壁了吧。
以前就这样,这个许母问许音讨钱不行,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劝许音,或者打听行踪。许音也经不住逼,被他妈逼着逼着就给钱了。
本来刘河都被闻砚炒那么久了,也不想管许家的事。
不过吧,他也就念头这么一转,随口提醒了一句:“我劝你别想着搞事情了。前几天热搜上的事情看了没?知道闻丛言是谁吗?”
“啊?是不是一个大老板啊?”许母分神地回了一句。那天她打麻将打到天亮,头晕脑胀的,也没怎么仔细看新闻。她老公和儿子就更别说了,去哪里鬼混了都不知道,三人对许音这事都没有非常了解,只知道他救了个人就红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