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心都哆嗦了一下,说什么?
说下去可就……
但大王竟然问了这么一句,大王到底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他们现在心中所想。
大王向来如此,没有人能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殿上没有人说话,大王也没有吭声。
太子蛟还有些古怪,这是怎么了?
也怪他看到齐政和陈柏的东西就心生厌恶,连奏章都没看全。
当然,这奏章的确长了不是一星半点,谁能想到前面一本正经的关于洪灾的奏章,到结尾居然话锋一转,变成了射人的箭,锋利得势不可挡。
最终还是商望舒睁开了眼皮子,和大王君臣这么多年,有些东西其实他心里明白的。
大王将这奏章公布出来的那一刻其实已经表明了态度,只等人来开这个头而已。
而他作为大乾律法的制定和维护者,别人都不敢开口,他却是必须顺着大王的意思开口的,毕竟这大乾是大王的大乾,不是他太子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