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到了齐政府上,拐弯抹角地说明来意。
他就想要一个大学士名额,不是那种劳心劳力的主持仪式的,他只要那种能站上去走过过场那种。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倒是陈子褏的性格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也没有为难,直接写了一份文书,盖了太子印,让他拿去弘文阁听候调遣便是。
陈柏看着并无二样的齐政,也松了一口气。
难道齐政就是网友说的那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互助一下也没有什么,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家伙可以啊,思想还挺开放。
只是齐政将文书递过来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间碰触了一下,两人的手几乎同时缩了一下,跟触电了一样。
陈柏不动声色,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正常接触而已。
陈柏心道,一定要稳住,不就是发生了一点意外的逾越,都没放在心上的事情,他太在意了就显得太突兀了,以后可怎么相处。
拿着文书,行了一礼,看了一眼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齐政,这才离开。
心道,看吧,对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刚才的碰触,也就自己,怎么突然就对这样的接触变得神经兮兮的了,丢人,还不如一个古人的思想觉悟高。
陈柏离开后,齐政刷地将手举到了眼前。
什么情况?刚才手都酥麻了。
那触感,还特么的有点点爽。
赶紧摇了摇头,他马上就是大乾的大王了,陈子褏可是大乾的弘臣,只有昏君才会让臣子干出一些有违君臣之礼的事情来。
只是……每次看到陈子褏,都有些忍不住想起一些疯狂的记忆。
那一夜陈子褏醉了,可他没醉啊,每一个瞬间的记忆都清楚无比。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可以肆无忌惮到那种程度。
那本书上面的有些东西,他突然跟开了窍一样,领悟到了。
有些事情一但开启,又哪有那么容易收得住,齐政现在的年龄正是比耕牛还正值壮年的时候。
管家进来的时候,齐政还在看着自己的手,嘴角都是诡异的笑容。
管家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们家殿下这是怎么了?
就跟那些开始思春的少年差不多,可他们家殿下应该已经过了那懵懂的年龄了吧,应该早就不再是那些心思不定的少年郎了才对。